(作者:赵辉)作为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中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诗经》被传为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这也许是中国历史与文化的最大附会。而《诗经》的主要作者与独立编撰者向国公主向姜,却被历史所遗忘、被男权文化所掩盖,向姜可以说是一位深刻改变中国文化进程的奇女子。
向姜作为最早出现在中华文化信使记载、有据可靠的女子,其一出场就是惊世骇俗,演绎了一段旷世绝恋,成为中华民族历史中男女爱情的典范。
在中国第一部叙事详细的编年体史书《左传》记载:“隐公二年(公元前721年)【经】二年春,公会戎于潜。夏五月,莒人入向。冬十月,伯姬归于纪。纪子帛、莒子盟于密。【传】二年春,莒子娶于向,向姜不安莒而归。夏,莒人入向,以姜氏还。”向国公主向姜于公元前721年春远嫁山东的莒国,因牵挂风雨飘摇中的向国安危,而独自返回向国,让朝思暮想的莒国国君莒子追随来到了南方的向国,并因此段历程,创作产生了一批《诗经》经典作品。《车舝》就是莒子追寻向姜,一路奔波的心理路程,“间关车之舝兮,思娈季女逝兮;匪饥匪渴,德音来括。”“辰彼硕女,令德来教”“觏尔新婚,以慰我心”。
莒子在到达南方的向国,见到昼思夜想的向姜后,更是激情迸发,创作了《诗经》的开篇《关雎》篇章,“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莒子在向国等待向姜一同返回莒国,从盛夏等到初冬,创作了《蒹葭》催促向姜早日返国,从“蒹葭采采,白露未已”的盛夏一直等到“蒹葭萋萋,白露未晞”“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初冬,夫妻二人整日流连在向国旁的四方湖畔。
向国是西周怎样的一个诸侯国呢?《竹书纪年》中记载“(幽王)五年,王世子宜臼出奔申。皇父作都于向”。周幽王五年,公元前776年,诗祖尹吉甫去世,陈述了尹吉甫一生的《诗经》作品都创作于向国。因此,诗祖尹吉甫在向国收集了大量民间《诗经》作品,并在向国创作了大量自己的作品,也对向国《诗经》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无疑,生于向国、长于向国的向国公主向姜,在《诗经》方面的造诣也是相当深厚,才出现了《车舝》中的描述“辰彼硕女,令德来教”。
向国公主向姜对追随而来向国的莒子,投桃报李,也为莒子创作了大量《诗经》作品。《菁菁者莪》“既见君子,乐且有仪;既见君子,我心则喜”体现了向姜对莒子到来的欣喜。《小雅·鹿鸣》“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表达了对夫君莒子的欢欣与款待,也是对《关雎》中男主人公的积极回应。夫妻二人在公元前721年的农历六月六日,一同游历了在淮河河畔涂山之巅举行的纪念大禹生日举行的歌舞盛会,《诗经》之《鼓钟》正是对此次游历的描述,表达夫妻二人的情真意切,“鼓钟将将,淮水汤汤,忧心且伤,淑人君子,怀允不忘。”
《左传》:“桓公七年【传】七年春,谷伯、邓侯来朝。名,贱之也。夏,盟、向求成于郑,既而背之。秋,郑人、齐人、卫人伐盟、向。王迁盟、向之民于郏。”即公元前704年秋天,向姜莒子同游向国的17年后,郑国人、齐国人、卫国人联合攻打弱小的盟国、向国。东周天子周桓王被迫将盟国、向国之民迁于周朝洛阳南的郏县,向国公主国破家亡。面对祖国的山河破碎,人民遭受的苦难,向国文化遭受的涂炭,向国公主向姜创作了《十月之交》,表达了无以复加的愤慨,记录了向国曾经的辉煌与向国诞生的杰出人物。
为了纪念曾经创造辉煌文化的向国与向国形成的辉煌文明,作为向国的女儿,向姜有责任、有义务、有能力,将诞生的《诗经》整理、编撰、保留下来,这就是我们所看到的《诗经》。一部诞生于向国,流传于山东莒国、鲁国,并为左丘明、孔子所推崇的中华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成为儒家思想的经典。
如果说《诗经》是一个奇女子所编撰,对以男权为主导的封建社会来说,是无法接受的,也是不能被承认的,于是《诗经》就成为一部从作者到编撰都成为千古之谜的作品。而孔子对《诗经》的总结,并教导弟子的话语“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也说明了孔子并不是《诗经》的编撰者,而只是一名推崇者。
只有一名女子所收集、整理、编撰的作品,才达到这种文学与思想的“思无邪”境界,《诗经》作品独具特色的女性特质,体现了《诗经》大量个体作品与整体风格的女子风格,优美的诗词也成为后世女子取名的重要来源,深远影响了中华文明的历史发展。
《诗经》,因向国而兴,因向国的消亡而成为中华文化的千古绝唱,因向姜的整理编撰而流传后世,对这样一个创作与编撰《诗经》的奇女子——向国公主向姜,中华民族是否有必要恢复历史的本来面目,给予其应有的历史地位与文化地位?(作者:赵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