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仅在于笑而已,但若必须以一种语言诠释真理或意义,一切原来只是姿态。
悠悠吹着夏季的轰隆,裂成两片雨景,从云里眼底酿成酒。
时间的流星起飞年初的喜乐许愿,也降落年终心湖虚度的轻叹星光 。
转身消失在风雨的深处,街道吞噬了街道,所有人都站在屋顶上,把哭声踩在脚下。
就像是昨天冷掉的牛奶,浮着一片雾,也如同从未询问寂寥的理由,月光成缺的眼泪,圆滚滚 。
空寂的屋顶上,瓦依然整齐,只是发白。
跋涉在心的森林,往往陷入绝望的悲伤,随着潜伏弯延的河流 。
无法追讨春日夺去的时光,屋前檐上的百香果的不说。
一截燃短的烟开始诉说往事,总是说不尽的梦想。
无论地球怎么暖化,我还是会珍惜身上的那一片夏。
如果一直钻洞,世界是否会张开胸怀,是否会摊开上色的纤维。
把日子拿出来重数一遍,对祷告充耳不闻。
当睡眠的意象开始渲染,徒留下一只耳朵,躲藏在呼吸的胸口,假装聆听那些不属于我的故事 。
自行车睡于曲折小径,停止前进前进想像绘的所在 。
也是时候来谈谈寂寞,寂寞的电池,寂寞的穿着红色球鞋的女人。
风自由地进进出出,一小片阳光从云后漏出来,落在潮湿的台阶上。
白色的时间流动得快,用咖啡浇灌这幢孤独的房子。
偶然栖息在一幢无力的灯塔,把视线张开成港口的天空,遥望着不停释放以及承受的情绪。
挂在窗边的橡手套,独自细尝风发生语言的味道 。
昨日死净了的那些念头,此刻又仿佛蠕虫那样蠢动。
骄傲地尖叫、旋转,让语言驾驭意念,舍弃惯用的文法。
不断的情感,还在春天的笔尖上绕着打转,日光便一长线逸去 。
相拥飘浮,不寂寞也不孤独,只有一片泠泠的宁静,将我们包围 。
有些人执意把眼睑缝上,等待广播节目给他们止疼,带着种子逛街,洒在路上随处可见的沟壑。
我承认我感到恐慌,谁也不愿听别人说话。
若有可能,便将岁月的破洞用青春梦完补 。
呼吸开始惧光,每一句语言都如此笼统,混淆着其他的修辞。
生命是一道辗转相除的习题,你会爱上什么。
稍稍改变了路径,发现了意想不到的景色 。
时间倒了点春光,在吹皱一池水间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