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诗是怀念母亲的佳作。诗人借梦幻,通过“慈母泪,珍藏的红围巾,童年幼稚的哭喊,成年后的不敢呻吟”等,表达失去母爱的孤苦无依。诗人以“古井”形容“怀念”,起到了无声胜有声的作用。读后让人感到情浓、意切,难以忘怀。
具有生命实体的“母亲”形象三槐居语文网&V*S ]K'L6|
0B xn'UEhA2C0 《呵,母亲》、《读给妈妈听的诗》以及《献给母亲的方尖碑》等诗歌,从诗人失去母亲及思念的悲哀与痛苦中折射出柔弱却不失伟大、坚忍、慈爱的品质。三槐居语文网N](k5Q6{1V P
你苍白的指尖理着我的双翼,/我禁不住像儿时一样/紧紧拉住你的衣襟。呵,母亲,/为了留住你渐渐隐去的身影,/虽然晨曦已把梦剪成烟缕,/我还是久久不敢睁开眼睛。
s t)S/?+j6c^G0 ——《呵,母亲》
t3E.e3V.t@?P h K0 (见《舒婷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版。下同)三槐居语文网5T7vaQ TY!h9S/\
你黯然神伤的琴声/已从我梦中的泪弦/远逝/你临熄灭的微笑/犹如最后一张叶子/在我雾蒙蒙的枝头/颤抖不已。三槐居语文网 v:B1`B#s!wc
——《读给妈妈听的诗》
C7wH0X3y P1sBo0 这类诗歌涉及现实生活中平凡而又真实的母亲形象以及母女亲情。诗人从人性的角度、亲情的角度呼唤母亲。同时,它减少了以往所不可避免的工具主义的倾向,多了一些对人存在价值和存在状态的终极关怀。了解舒婷的个人经历,可以让我们更多地理解她的母亲形象。舒婷1952年出生于福州。1957年,在银行工作的父亲被遣送到边远的山区劳动;母亲带着儿女和一个不完整的家庭回到厦门老家。舒婷的母亲多才多艺,感情丰富而性格纤弱。她尽量不让儿女受到风雨的摧残。母亲既柔弱又坚强的性格,深深地影响了舒婷,使她有了一种对生活的独特体验。她曾说过,母亲的一部分血液在她身上循环;母亲的不幸教育了她,使她对生活采取不驯服的态度。所以,舒婷诗歌中的抒情形象总是一个渴望慰藉和理解,也善于慰藉和理解别人的、温柔宁静而坚强的女性形象。如在《致橡树》里,木棉的形象中包含了极其丰富的情感,既有诗人的爱情观,又有女性自我价值的定位,更有对人的尊严的诚挚歌唱。这渗透着诗人个性特征的形象,很大程度上来自她的母亲。三槐居语文网xeSp'L*f'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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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特殊的成长年代后,舒婷的出场是有意义的——“我愿意尽可能地用诗来表现我对‘人’的一种关切。”她的许多诗歌中充满了人道主义色彩的个人关怀,然而正如她笔下的多位一体的母亲形象一样,她对母亲及其他个体的关怀自觉和不自觉地融进了对国家的关怀之中。三槐居语文网 mM7_Z*_J4a+V%F
舒婷渴望成为历史的主人,有着“五四”时代那样的激情和理想。虽然舒婷一开始就被别人视为反传统,但事实上,她自己迈步时却是十分的艰难。就如诗人自己所说,“我们经历了那段特定的历史时期,因而表现为更多历史感、使命感、责任感,我们是沉重的,带有更多社会批评意识、群体意识和人道主义色彩。新生代宜称从个体生存出发,对生命表现出更多困惑感,不安和神秘。他们更富现代意识,更富超越意识,从感觉、思维,意念、情感、建构能力都企图达到一种‘超文化’的境界。”不难看出,历史留给这一代人太多的重负,舒婷与她同时代同样被视为反传统的诗人们不可能像第三代诗人那样更轻松、更自我;但舒婷们也呈现出她那一代人。独有的精神特质——无法分离也不可分离的国家关怀与个人关怀。
+Sf U.z2E }(}0 尽管经历过痛苦的创伤,但在舒婷笔下,个人的痛苦仍然是渺小的;而祖国母亲、黑头发黄皮肤的民族命运才是根本。个人作为:“小我”,只有融于整个“大我”、融进国家、融进民族才会有意义。“‘救世’不再只是心态愿望而是身体义务。”诗人言及的国家关怀几乎淹没了个人关怀,就如她笔下的多位,一体的母亲形象,个体的母亲也被深深融进了祖国母亲一样。“母亲”这个形象不可能被舒婷们真正地还原——还原成个体女人。文化和传统是无法超越的,这一点,通过舒婷们对母亲形象的书写,体现得非常突出。
很好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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