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场历时五年的恋爱后,我独自一人去了外地疗伤,想把心中的爱恨情仇全都忘记。陌生城市的一段单身生活,让心灵的伤口慢慢愈合,我收拾好行囊,带着留恋的心情踏上了回上海的列车。两个小时后,我又回到这熟悉的地方,我终于回来了,略显疲惫的我在心底轻轻地呼唤着。
两个年龄相差十九岁的人走到了一起,他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让我感觉自己找了一个“爸爸级”的男朋友。我们分手了,我想忘记他,但那是很难的。当你曾经在乎过某些东西,你就不会轻易将其遗忘,尤其是感情,这是我的爱情“相对遗忘学”。
回到家,我换下牛仔装,穿上自己喜欢的丝质旗袍,轻轻推开阳台上的那一扇窗户,我奢侈地呼吸着秋日里的空气,摊开尘封已久的日记本,准备记下我对异乡生活的感叹和未来生活的想象。
可是底楼的商铺在装修,传来的噪音让我烦躁不安,我耐着性子继续写日记。不一会儿,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透过防盗眼我看见好几个男人站在门外,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会有一大群人找我?我没有开门直接喊道:“谁啊?”对方回答:“我们是装潢公司的,底楼商铺新开业,需要挂个招牌,您的窗口比较方便,不好意思,麻烦您了。”我只得不情愿地打开门,任由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领着几个工人模样的人在我房间的窗口敲敲打打了大约1个多小时,我心情烦躁极了,见我一脸的苦瓜样,穿西装的男人走到我跟前对我说:“真是对不起,小姐,打扰您了”。我应付地说了声没关系。他又继续指挥那些工人做事情了。
我随便打量了他一下,看起来还挺顺眼的,看他指挥工人那个认真的样子,似乎还有点可爱。不一会,霓虹灯招牌挂好了,那几个工人都走了,惟独他在我的沙发上坐下了和我聊起天来,他说他姓李,是装潢公司的总经理,我们聊了一些各自在上海的生活状况,临走前他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并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时间去他公司看看,他们公司正有一个文案职位空缺,如果我愿意可以去上班,我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刚回上海的我还没有找工作,虽然心里挺想去看看,但还是婉言说现在不急。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感觉回来的这些日子里,自己已经慢慢地进入状态了,不再为以前那些往事而长吁短叹,开始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丽。我一边托朋友找工作,一边写些东西。
自从和他认识以后,每隔几天他都会电话问候一下我的生活近况,在心里我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的朋友,有人关心总比没有人关心好吧。一天下午,我又收到了他的短信,“卞小姐,晚上有空吗,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犹豫了一下后,我还是没有拒绝他,因为我知道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借口,但我还是过了两个多小时后回复了他。晚上他在上岛咖啡幽静的包房里等着我,坐下后,我问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见你,和你说说话”,虽然我觉得很可笑,但好久没有人和我说这样的话了,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伴随着跳跃的烛光,我们开始交谈。“你有一种让我很熟悉的感觉,可以做我的红粉知己吗?”,望着烛光里他那俊美的面庞,我有一点微微陶醉,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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