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这是晚唐诗人李牧的七言绝句《题乌江亭》,李牧对项羽乌江边负气自刎的惋惜,也是对他的批评。公元前202年,项羽兵败垓下,率领残部突围到乌江边时,面对汉军,他自刎而死。
项羽自刎后,他的遗体被汉军肢解,因为刘邦曾下令谁将项羽首级奉上,“邑万户”。司马迁在《史记?项羽本纪》中详细记载了项羽自刎后遗体被抢分的结果,“郎中骑杨喜、骑司马吕马童、郎中吕胜、杨武,各得其一体。五人共会其体,皆是。故分其地为五:封吕马童为中水侯,封王翳为杜衍侯,封杨喜为赤泉侯,封杨武为吴防侯,封吕胜为涅阳侯。”
大家都知道刘邦和项羽曾经“约为兄弟”,刘邦曾表示,“吾与项羽俱北面受命怀王,曰‘约为兄弟’,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桮羹。”那么问题来了,当属下向刘邦献上项羽的头颅时,刘邦有何感想呢?刘邦怎么想的,我们不知道,但他“哭”了。
项羽死后,楚地基本上都投降了,唯独鲁地坚决不投降。刚开汉军准备屠城,但考虑到这里的老百姓对项羽忠心不二,于是刘邦拒绝了将领屠城的建议,反而让汉军持着项羽的头颅展示给鲁地老百姓看,这才攻下了鲁地。
鲁地和项羽渊源颇深,项羽与叔父项梁率兵攻打苏北、鲁南时,因项羽击败邯。此后,东阿一带便成了项羽的大本营,项梁死后,楚怀王封项羽为长安侯,号为“鲁公”。项羽在此经营多年,项羽在当地颇有威望。
鲁地被攻下后,刘邦又干了一件事,“以鲁公礼葬项之谷城,汉王为发哀,泣之而去。”很明显,刘邦这是假哭。刚刚取得天下的刘邦,也因一哭得了了人们的谅解。项羽的墓地就是如今山东省泰安市东平县旧县乡旧县三村,当地人们称其为“霸王坟”。与刘邦的茂陵雄伟高大相比,项羽的墓地可是寒酸不已,诠释了何谓“成王败寇”。
如今的霸王坟破败不堪,除了历经两千多年的原因外,也有认为破坏的痕迹。据唐初的《括地志》记载,“项羽墓在济州东阿县东二十七里,谷城西三里。述征记项羽墓在谷城西北三里半许,毁坏。”
参考资料:《史记?项羽本纪》、《资治通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