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怪味咖啡
当年老舍在山东齐鲁大学任教时,有位教授常到他家作客聊天。老舍好在茶余饭后说些小笑话,逗得朋友们笑得前仰后合。
一日,某教授又来他家闲谈,老舍信手拈来,讲了个小笑话。这位教授只顾哈哈大笑,竟误把食盐当作白糖放进咖啡杯里,发觉后又不愿倒掉浪费,只得在咸咖啡中再放一次糖,于是好端端的一杯咖啡被老舍的幽默变成了一杯咸不咸、甜不甜的怪味咖啡了。
2、莫名湖畔的笑声
建国之初,燕京大学校长陆志韦邀请老舍去该校讲演,大礼堂中师生满坑满谷,座无虚席。
老舍经陆校长向与会者简单介绍后,他慢条斯理地说:“想当初,我也投考过燕大,可是名落孙山,没有被录取。也许那时各位教授还没有发现我的天才吧!”
这几句开场白,惹得全场哄堂大笑。
3、绞索的确有点绕脖子
五十年代初,某文艺单位在东长安街青年宫举办文艺讲座,一次,请老舍主讲。老舍在谈及某些翻译作品的问题时,试举尤利乌斯·伏契克的《绞刑架下的报告》为例。
他说:“目前有些翻译家译文爱用外国语法,使读者看了费劲。”他接着列举有人把伏契克的小说题目译成《绞索套着脖子的时候的报告》,说着,他一边做了一个形象的手势,一边说:“实在有点绕脖子”,登时全场一片大笑,良久乃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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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因为老舍生于阴历立春,父母为他取名“庆春”,有庆贺春来、前景美好之意。上学后,自己更名为舒舍予,含有“舍弃自我”,亦即“忘我”的意思。
他是中国现代小说家、作家,语言大师、人民艺术家,新中国第一位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作家。代表作有《骆驼祥子》,《四世同堂》,剧本《茶馆》。
老舍的一生,总是忘我地工作,他是文艺界当之无愧的“劳动模范”。1966年,由于受到**运动中恶毒的攻击和迫害,老舍被逼无奈之下含冤自沉于北京太平湖。
老舍的作品大多取材于市民生活。他善于描绘城市贫民的生活和命运,尤其擅长刻画浸透了封建宗法观念的保守落后的中下层市民,在民族矛盾和阶级搏斗中,在新的历史潮流冲击下。惶惑、犹豫、寂寞的矛盾心理,和进退维谷、不知所措的可笑行径。
他喜欢通过日常平凡的场景反映普遍的社会冲突,笔触往往延伸到民族精神的挖掘或者民族命运的思考,让人从轻快诙谐之中品味出生活的严峻和沉重。
在现代文学史上,老舍的名字总是与市民题材、北京题材密切联系在一起的。
作为一位大家,他所反映的社会现实可能不够辽阔,但在他所描绘的范围之内,却把历史和现实,从一年四季的自然景色、不同时代的社会气氛、风俗习惯,一直到三教九流各种人等的喜怒哀乐、微妙心态都结合浓缩在一起,有声有色、生动活泼,自成一个完整丰满、“京味”十足的世界。这是老舍在现代文学史上作出的特殊贡献。?
老舍的作品的另一个特点,是表现出鲜明的反帝爱国的题旨。
老舍的作品中往往直接揭露帝国主义侵略罪行,从不同侧面描写它们的经济、文化、宗教渗透和种族歧视所给予中国人民种种伤害。他表现民族觉醒、表彰民族气节,同时抨击在这些侵略和渗透面前卑躬屈节、为虎作伥的洋奴汉。1960年是义和团起义的六十周年,于是写出了话剧《神拳》,再现了北京居民抗击八国联军的壮烈情景。
老舍的《茶馆》、《龙须沟》奠定了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独特的风格,创立了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剧学派。《龙须沟》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剧学派建立的奠基之作,剧本为演出建立了一个现实主义的,形象鲜明的,强调从生活中塑造一个鲜明形象的基础。
这对我国的话剧事业和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成长起到了一个最基础的关键作用,在此基础上逐渐形成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风格,被北京人艺的导演、演员所继承并沿用至今。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老舍
你好!
《二马》的主人公是旅居英国的北京人,讽刺的仍是在封建的小生产的社会土壤里培植出来的“出窝儿老”的畸形心态——都以清脆的北京口语,俏皮的幽默笔墨,渲染北京的民俗风情,通过闭塞守旧、苟且偷安的民族心理的剖析,申述对于祖国命运的忧虑,显示出与众不同的艺术个性和思想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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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六名男子围坐在一间屋子里,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一个大哥模样的人说道:“各位好汉,事到如今,我们到底要不要上梁山?同意的就举手吧。”话音刚落,就有五个人举了手。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唯一没有举手的那个人。面对大家灼热的目光,梁山最终还是把手举起来了
自学成才的作家教授
有“幽默小说家”之称的老舍不仅在他写的小说与剧本里充满了幽默感,在日常生活中也经常是妙趣横生。
老舍在南开中学教国文的时候,曾在校刊上发表过一篇短篇小说。但他不承认这是他的处女作,自认为27岁侨居英国时所写的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才是自己的处女作。
在英国时,老舍的生活十分清苦,《老张的哲学》是在3个便士一本的作文本上历时一年写成的。他将书稿寄回上海,由许地山介绍,在郑振铎主编的《小说月报》上发表,由此而成名。
1930年,老舍从英国回来,到了北平,因为《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的发表而享誉文坛。
老舍“自幼便是穷人”,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全靠自学成才。他从英国回来,在济南一所大学任教,并继续写小说,生活逐渐安定。当年老舍在山东齐鲁大学任教时,有位教授常到他家做客聊天。老舍喜在茶余饭后说些小笑话,逗得朋友们笑得前仰后合。一日,这位教授只顾哈哈大笑,竟误把盐当成白糖放进咖啡里,发觉后又不愿倒掉,只得在咖啡中再放一次糖,于是好端端的一杯咖啡被老舍的幽默变成一杯怪味咖啡了。
未名湖畔的笑声
有一次,燕京大学校长陆志韦邀请老舍去演讲,大礼堂中座无虚席。
老舍经陆校长向与会者简单介绍后,慢条斯理地说:“想当初,我也投考过燕大,可是名落孙山,没有被录取。也许那时各位教授还没有发现我的天才吧!”
这几句开场白,惹得在场师生哄堂大笑。
当时,在北平师范大学国文系攻读的胡絜青,和同学们组织了一个叫“真社”的文学社团,她用“燕岩”的笔名不时在《京报》副刊上发表作品。
“真社”的社员们希望老舍到校演讲,便推胡絜青为代表前往邀请。胡絜青第一次同老舍接触,谈得很融洽。
语文学家罗常培是老舍的同窗挚友,看到老舍已逾而立之年,尚未成家,十分着急。罗对胡絜青也很了解,眼见两人情投意合,而且都是满族人,便自告奋勇当现成红娘。
那时的社会还不怎么开通,罗常培征得絜青妈妈的同意,有心撮合,请老舍和胡絜青一起吃饭。在吃饭中有朋友在旁边助威,两人感情日进千里。罗常培特地聚合了一班朋友,轮流作庄请他们吃饭。赴宴三次后,老舍和胡絜青心领神会了。于是,老舍给胡絜青写了第一封情书,内容十分特别,他写道:
“我们不能总靠吃人家的饭的办法会面说话,你和我手中都有一支笔,为什么不能利用它——这完全属于自己的小东西,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都写出来?”
正是这封坦率的情书打开了胡絜青的少女情怀。从此,两人经常书信来往了。
老舍知道了胡絜青是缝衣能手,经常变换衣服花样,老舍又写信给她:
“……我可没钱供你,看来你跟我好,就得牺牲这衣裳。我不能像外国人似的,在外面把老婆捧得老高,回家就打一顿。我不会欺负你,更不会打你,可是我也不会像有些外国男人那样,给你提着小伞,让你挺神气地在前面走,我在后头伺候你。”
诚挚之情赢得了胡絜青的芳心,二人终成眷属。结婚日定在1931年6月,当时老舍33岁,胡絜青27岁。
替溥仪修改文稿
1958年春,有一天,老舍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位是罗常培,另一位是溥仪的叔父载涛,他们是来找老舍商量一起保释溥仪的。虽然老舍与这两位都是好友,而且,老舍与胡絜青结婚又是罗常培做媒,可是他还是拒绝了这件事。
老舍的想法是,别的不说,溥仪他丢了满族人的脸。
可是,谁又想到数年之后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有一天,朋友来访,问他最近在写什么?老舍回答说,正为“皇帝”当“奴才”。朋友不解其意,原来老舍正在替溥仪润色《我的前半生》一书。
他虽然很忙,却甘心当“奴才”,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认真对这本书进行了文字加工。原稿上几乎每一页都有他改过的地方,外人哪里知道他在这本书上花的心血呢?
和梁实秋说相声
老舍曾亲自上台表演相声,且颇有职业水准。在武汉时,他把脸涂白,把头发梳成“朝天锥”,把衣领塞起来,与著名滑稽大鼓演员山药蛋(富少舫)上台演过双簧;在重庆和相声演员小地梨(欧少久)演过相声;在重庆他分别和作家老白、梁实秋演过相声,这些都被传为美谈。
老舍说:“旧瓶装新酒给我一种强烈的诱惑,因为这是宣传抗战的最锋利的武器。”于是除了写新段子,让艺人们说“抗战相声”之外,他还穿上灰大褂,手中拿着折扇,亲自上台表演。
对词的时候,老舍向没有上台经验的作家、他的捧哏伙伴面授机宜:“说相声的诀窍是,不管台下怎么说,台上的绝对不能笑,台下越乐得欢,台上的脸越要绷得紧!”
有一次演出时,老舍按照老相声的章法用扇子骨打捧哏的梁实秋的前额,梁实秋躲闪不及,打落了眼镜。梁实秋忙伸出两臂,正好接住,在空中托住不动,做亮相状,观众以为是一种“绝活”,没看过瘾,大喊:“再来一个!”
老舍和梁实秋的友谊可追到30年代,当时,老舍是山东大学的国文教授,梁实秋是英语系主任。老舍含冤去世后,梁实秋曾撰写了《忆老舍》一文,追忆了两人的友谊。
以诗答复催稿函
有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么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只是‘瞎凑’而已。”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
大雨洗星海,
长虹万簌天。
冰莹成舍我,
碧野林枫眠。
老舍随口吟的这首别致的五言绝句,寥寥20字,把人们熟悉并称道的8位文学家、艺术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
刊物的编辑向作者催稿,这是常有的事。但像老舍那样,以诗回答催稿信的,却很少见。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老舍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像诗一般的答催稿信:
“元帅发来紧急令: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呔!马来!参见元帅。带来多少人马?两千来个字!这还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旌旗明明,杀气满山头!”
这封信中被催稿的“苦相”以及作者的自谦精神,跃然纸上。这封信自然是满足了编辑的催稿要求,还有一封写给林语堂的答催稿信,就没有能满足约稿者的要求,诗如下:
今年非去年,
正是鸡与狗。
去年有工夫,
今岁则没有。
老舍出诗,齐白石依句作画
老舍爱画,爱藏画,也结交不少画家朋友。北方的有徐悲鸿、齐白石,南方的有黄宾虹、傅抱石、林风眠、丰子恺。但老舍最爱挂的是齐白石、傅抱石、黄宾虹和林风眠的作品。
在齐白石的作品中,老舍最珍惜的是两组各四张的命题画。两组画的诗句都是老舍自撰的,交给齐白石,请他按诗意作画,形同考试。
第一组全是曼殊禅师的诗句,“手摘红樱拜美人”代表春;“红莲礼白莲”代表夏;“芭焦叶卷抱秋花”代表秋;“几株寒梅映雪红”代表冬,合在一起,成了一组四季花卉配诗画。齐白石拿到“考卷”一看,点头微笑,稍加思考,提笔就画,轻松自如地交了卷,而且愉快地写上“老舍命予依句作画”或“应友人老舍命”的字样。老舍请装裱师傅刘金涛精心裱饰,赶在春节之前挂在西墙。前来拜年的友人被这一墙新画震惊,连呼:“好画!好画!”不少人在画前,拍手叫绝。这次成功,把齐白石和老舍的兴致都鼓动起来。
夏天,老舍再次以四句诗求画。不过,这次近乎“出难题”,其中两句诗为查初白的“蛙声十里出山泉”和赵秋谷的“凄迷灯火更宜秋”。里边有无形的声音,有动词,有距离,有时间,有地理环境,还有特定的情调,难度确实极大。齐白石大师足足憋了三天,苦苦思索,最后超水平地交了卷。四张画拿到老舍面前时,他的眼睛亮了。他知道,他得到了几张罕见的杰作。其中《蛙声山泉》后来被公认为齐白石最优秀的作品之一,曾被印成邮票,流传于五洲四海。《凄迷灯火》一幅,左上角两笔直线画了窗的一角,里面有一盏小油灯,火苗是红的,被吹得稍歪,由窗外飘来一桔黄色枫叶,慢慢地落到灯火的上方,窗下一片空白,竟占了全画的四分之三。右边是题词:“凄迷灯火更宜秋,赵秋谷句。老舍兄台爱此情调冷隽秀之作。齐白石画,亦喜为之。”在空白的下半部的两侧,老人盖了五个经章,右二左三,小的很小,大的很大。构画之绝,令人倾倒。
完璧归赵
老舍是吴祖光和新凤霞的大媒,吴祖光和新凤霞结婚时,老舍以女方家长身份当了主婚人。自此以后,两家来往频密。
1957年以后,吴祖光下放到北大荒劳动,新凤霞也受了牵连。一天,老舍碰到了新凤霞,知道她处境困难,便把她叫过来,悄悄地问:“给祖光写信了吗?”凤霞说:“没有!”老舍说:“不行不行!一定要写!每天写,一天一封!”凤霞听了不好意思地说:“好多字我不会写。”老舍说:“正好让他给你改嘛!”
吴祖光由北大荒回到北京以后,一次在王府井街上偶然和老舍相遇。老舍把他叫住,拉着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来看我?”硬拉着祖光回了家。两人谈了一会儿,老舍从自己屋里取出一个画轴要吴祖光看。
原来这张画本是吴祖光的藏画,是齐白石大师画的一幅白玉兰花。在吴祖光去东北劳动的时候,新凤霞生活窘迫,又以为不会再有机会在家里挂这些画了,一赌气把祖光的字画全部变卖了,其中就有这张画。可巧,老舍在荣宝斋观画,店员拿出齐白石的这张白玉兰花要老舍鉴赏,老舍很喜爱,便买了下来。到家仔细一看,发现画轴后面有题字,原来是吴祖光的藏画。老舍指着这张画对吴祖光说:“这是你的画,我把它买下了,留着等你回来再还给你。”
祖光语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舍又说:“我很对不起你,我没能把你所有的画都买回来!”
祖光的泪落了下来。祖光请老舍在画上写几个字,作为纪念。老舍提笔在卷上写下:“物归原主,老舍。”这张画后来一直高挂在吴祖光家的大客厅里。
每当有人问起,主人都会含着眼泪把上面的故事述说一遍。新凤霞的结论是:“老舍先生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收藏梅兰芳的坏扇
梅兰芳的琴师徐兰沅有一次赠给老舍一把梅先生画的扇子。徐兰沅说这把扇子有着非同一般的经历,很有纪念意义。
原来,梅兰芳演《晴雯撕扇》时,必在上台之前,亲笔精心画一张扇画,装上扇股,带到台上去表演,然后当场撕掉。演一次,画一次,撕一次,成了规律。徐兰沅后来索性偷偷地把撕掉的扇子捡了回来,请裱画师想办法粘好,给老舍的那把就是这么捡回来的。老舍大为感动。
从此以后,老舍又多了一个特殊的爱好——专门收集名伶们画的扇面。他发现了一个规律:大多数名伶都会画画,有的还达到较高的水平。
其实,四大名旦——梅、程、尚、荀四位先生都会画画,而且都是老舍的好朋友,但老舍从不向他们讨画,他是自己去收集,费很大的劲去交换,他认为这才是乐趣。然后,出其不意,向四大名旦出示这些作品,看着他们惊讶的样子,老舍洋洋得意。
“**”期间,这批扇子全部被抄走了。只留下一张收条:“扇一捆,163把。”而今,这些扇子已无影无踪。
1966年,老舍含冤辞世,胡絜青对此痛心疾首,但她强忍着悲痛,坚持活了下来,待老舍沉冤得雪之日,亲自告慰长眠地下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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