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看《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
孔子前往郑国,和弟子互相走失,孔子独自站在外城的东门。有个郑人对子贡说:“东门有个人,他的额头像唐尧,他的脖子像皋陶,他的肩像子产,然而从腰以下比夏禹差三寸,瘦瘠疲惫的样子好似丧家之犬。”子贡把实话告诉孔子。孔子欣然笑着说,“他说的形状,那倒来必。但说我像丧家之犬,是啊!是啊!”
孔子离开叶县,返回到蔡国。长沮、桀溺两人在路边并肩耕田,孔子认为他们是隐士,派子路向他们询问渡口。长沮说:“那个手中拿着缰绳的人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长沮说:“这个人就知道渡口呀!”桀溺对子路说:“你是谁?”子路说:“是仲由。”桀溺说:“你,是孔丘的门徒吗?”子路说,“是。”桀溺说:“浑浑噩噩,天下到处是这样啊,有谁来改变这世道呢?况且与其跟从躲避恶人的士子,哪里比得上跟从避开整个世道的士子呢!”两人说完仍然耕作不止。子路把他们的话告诉孔于,孔子惆怅地说:“鸟兽不可与之同流合群。天下有道的话,我就不必参与改变这世道了。” 有一天,子路行走,遇到一位肩扛蓧的老人,问:“你看到我的老师了吗?”老人说:“四肢不劳动,五谷分不清,谁是你的老师!”老人把他的拐杖竖置在一边而耘除田中的杂草。子路把老人的话告诉孔子,孔子说:“是个隐士啊。”子路再次前往,老人已经不在了。
孔子迁居到蔡国的第三年,吴国军队攻伐陈国。楚国出兵援救陈国,驻扎在城父。听说孔子在陈国、蔡国之间,楚昭王派人聘请孔子。孔子准备前往拜见回礼,陈国、蔡国的大夫谋划说:“孔子是个贤人,他所讥刺抨击的都切中诸侯的弊病。如今他长久滞留在陈国、蔡国之间,众大夫所作所为都违反仲尼的心意。如今楚国,是大国,派人前来聘请孔子,倘若孔子在楚国起用,我们这些在陈国、蔡国主事的大夫就危俭了。”于是就共同调发役徒将孔子围困在野外。孔子没法行路,断绝了粮食。随从的弟子疲惫不堪,饿得站不起来。但孔子仍讲习诵读,演奏歌唱,传授诗书礼乐毫不间断。子路生气,来见孔子说:“君子也有困厄吗?”孔子说:“君子能固守困厄而不动摇,小人困厄就胡作非为了。” 子贡怒气发作。孔子说:“赐啊,你以为我是个博学强记的人吗?”子贡说:“是。难道不是吗?”孔子说:“不是啊。我是用一个思想贯穿于全部学说。” 孔子知道弟子们有怨恨之心,就召见子路而询问道:“《诗》中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却疲于奔命在空旷的原野。’我们的学说难道有不对的地方吗?我们为什么沦落到这个地步?”子路说:“猜想我们还没有达到仁吧!所以别人不信任我们。猜想我们还没有达到知吧!所以别人不实行我们的学说。”孔子说:“有这些缘由吗!仲由,我打比方给你听,假如仁者就必定受到信任,那怎么还会有伯夷、叔齐?假如知者就必定能行得通,那怎么还会有王子比干?” 子路出去,子贡进入见面。孔子说:“赐啊,《诗》中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却疲于奔命在空旷的原野。’我们的学说难道有不对的地方吗?我们为什么沦落到这个地步?”子贡说:“老师的学说极其弘大,所以天下没有国家能容得下您。老师是否可以稍微降低一点标准呢?”孔子说:“赐,优秀的农夫善于播种耕耘却不能保证获得好收成,优秀的工匠擅长工艺技巧却不能迎合所有人的要求。君子能够修明自己的学说,用法度来规范国家,用道统来治理臣民,但不能保证被世道所容,如今你不修明你奉行的学说却去追求被世人收容。赐,你的志向太不远了!” 子贡出去,颜回入门进见。孔子说:“回啊,《诗》中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却疲于奔命在空旷的原野。’我们的学说难道有不对的地方吗?我们为什么沦落到这个地步?”颜回说:“老师的学说极其弘大,所以天下没有国家能够容纳。即使如此,老师推广而实行它,不被容纳怕什么?正是不被容纳,然后才现出君子本色!老师的学说不修明,这是我们的耻辱。老师的学说已经努力修明而不被采用,这是当权者的耻辱。不被容纳怕什么?不被容纳然后才现出君子本色!孔子高兴地笑道:“有道理啊,颜家的孩子!假使你拥有许多财产,我给你当管家。” 于是孔子派子贡到达楚国。楚昭王兴师动众迎接孔子,孔子然后得以脱身。
两小儿辩日
你好!
我就知道个跟南子的
如果对你有帮助,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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