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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吧。”陆胜的手从后腰环过来,呼出的气让耳边发丝微荡。
“没醒就再睡会儿。”我闭着眼睛轻轻地回了句,顺便把腰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拨开,思绪渐渐清明。相比第一次听到求婚整个人惊得蹦起来,现在已经淡定多了。
果然,人需要在反复的强大压力下才能被激发出所谓的无限潜能。
“不嘛,人家好想要个名分。”陆胜又欺身过来,在脖颈后面蹭了蹭,惹得人一阵心悸。
一大清早就来小奶音,真是要了命了。无奈掀被下床,“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身后传来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我趿上拖鞋,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
我看着坐在餐桌另一边顶着个鸡窝脑袋、正扁着嘴一脸幽怨的陆胜,不禁感到好笑,“你可真像个怨妇。”
话落就后悔得想自吞舌头。
果然,陆胜双目无神的眼睛瞬间有了焦距,可怜巴巴地望过来,“唉,没媳妇的孩子像根草!”说着拿起盘子里的吐司夹着生菜,无限“哀怨”地咬了一口。
我:“……”
自觉失言的我马上作鹌鹑状转头迅速扒拉几口小米粥,逃一样地拎包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