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从事舆论监督的记者,越是遇到阻力,就越有战斗力。
年龄,可能是一种负担,也可能是一种财富,就看自己用什么眼光去看它。
放大弱者的声音,传播智者的声音,我一直都在坚持着。
当老百姓愿意将内心深处最真的话告诉媒体,当人民群众敢说话、想说话,有了言论逐渐畅通的渠道,呈现出众声喧哗的景象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进步,是民主化进程的一种具体呈现。
在新旧媒体的较量与融合中,只有用真正的思想、内容和足够的话语空间才能吸引青年观众。
主持人在主持节目时的本事不在于你能讲多少,最大的本事在于你能让对方开口讲话,讲的越多越好。如果在节目当中只有主持人一个人夸夸其谈,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那么你即使说得天花乱坠,节目主持也是失败的。
主持人所应具备的最重要的素质就是要有亲和力,就是老百姓们所说的人缘儿。
有文化盲点是正常的,任何人也不可能涉猎所有的知识,但有些盲点是必须要消除的。
新闻的忌语有“我们要”、“必须”、“应该”等,媒体应该少用祈使句,这样就不像媒体而像是政府发言了,姿态不对。
改变自己,什么时候都不晚。
一个人的职业生涯有多长,取决于自我认识有多深,专业领域的开掘有多宽。
对于工作,喜欢是一回事,适合是另一回事。
‘话筒前的空间’不仅仅是这一只话筒前,不仅仅是录音棚里的空间,有人群的地方,记者能到的地方,就有表达的地方。心有多大,话筒前的空间就有多大。
中年的父母像电池老化一样,接受新的事物比较困难。但是如果你的父母向你请教什么问题,一定要先表扬他们,这说明他们想着要进步了。
作为新闻人,一定要有意识,不仅要看到中国的繁华,也要看到中国的贫困。
夸一个人会说话,还不如说这个人会想事。
作为被采访者,既要积极,有讲话和说服人的欲望,又要放松,有“谈性”,能够调整自己,收放自如,而不是僵持、亢奋。积极放松相辅相成,才能形成一种良好的镜头前状态。
人要对自己的语言惯性有一个自醒,很多人一张口就带着自己的语言惯性,却发现不了自身的毛病。不管是记者还是官员,都不能把开会的语言直接搬到媒体面前,更不能用公文语言对老百姓说话。
如果社会提倡沟通意识,多一些善于沟通的人,很多冲突隔阂是可以避免的。
记者是站在你对面代表公众提问的人,没有义务替你藏拙护短,你说的任何话他都可以传播,甚至你说的过激言论。
我永远不会厌倦当记者,因为记者每天都会面对大量的、新鲜的和不可预见的东西,只有你们对我产生厌倦感的时候,我才可能对工作有厌倦感。
有价值的、好的东西总会给人带来一些不安。
我们不愿意老百姓把我们当作“青天”,媒体的作用就是眼睛!有了一双双眼睛的存在,就有了社会健康的存在。
记者有三种类型:拍案而起的,洁身自好的,同流合污的。
机会是靠实力争取来的,女性要争取机会,先要让自己有实力。我相信,有实力的人不会和机会擦肩而过的,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
宽容和自信结合到同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这个男人就称得上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了。
人的一生一死这两头,是源于家也了于家,事业不过就是中间那么一段。
人到中年是要进补的,我的进补方式之一是把能否与大学生对话当作检验自己的指标。
我很幸运做了一名记者,能通过大众媒介这个沟通平台帮助人们调和矛盾、舒缓冲突,造就和谐。
一个记者,没有去过夏威夷不丢人,没有去过贫困老区、不知道民生困苦就丢人;一个记者,不知道一只鲍鱼值600元还是800元不算孤陋寡闻,但是不知道这600元或800元对于一个失学儿童意味着什么,就是孤陋寡闻。
忍受比承受更难,它要求从业者有一种克制力量,那是由理性和韧性形成的,有了它,才有长久的职业生涯。
电视仍属于强势,虽然上不了“首富榜”,但与左邻右舍比,怎么说也算朝阳行业吧!它还是一份体面的职业。
做一个让人信赖的记者,能让人产生期待的记者,是我们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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