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17年3月13日写过的一段文字,如下,一字不动,可爱的像条狗。
我写的很慢,请你也读的慢一些。
书翻了一页又一页,偶有消息,也如达达的马蹄只是个错误,不是伊人,只是过客。
而过客,终会一线两端而猝不及防。
贴的太近,最真实也最似是而非;保持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那么遗憾。恰似风过,或花飞或叶落,而心头微风拂面长发飘的剪影却已模糊、暗淡又失色,最后只得把记忆的两端生生站成了岸。
而年轻的人们却不大计较那么许多,一边纠结一边跃跃欲试,一边绸缪一边瞻前顾后,最后大都以一时意气惹的两相尴尬。
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等待也莫过于此吧。
书才翻过几页,却仿佛已等到榴花似火的暮春时节,纵使不如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般须臾,却也以不意愿的姿态漫衍着漫长的等待,还好有书可以翻,不然你的眉眼如何才能不出现在我心间。
北方的春似乎来的有点慢,也许也在和我一样,迫切而又半醉半醒,只好观望,观望我的意图、你的心事。
以前的日子里,安阳的春天只是有颜色的季节,一切都是一瞥而过、不可名状的。
人大多如此,一个人的时候,都以旁观者清的角度,看尽繁华与落寞。不甘于一个人的时候,便在心里铸就一座城,把它妆成,自己却不是主人。住进去的,不是回眸一笑就是偷偷的一瞥。再有就是,偶然遇见的背影和那非非然的想象。
和你说过:“初春者,携友三三两,踏破春泥,风乎舞雩,咏而归,何如?”。其实哪里需要那么多人,两人最好。
过了孩子的年纪,就再也没有仔细看过春了,即便如“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般美丽的场景,无人共赏也都无味。
是以自来安阳两年余半,也只走过了三角湖公园、殷墟、文字博物馆,再无第四处。
而今春已初至,没有苏遥看,但草色遥看近却无却已是有了。以前没去细思,如今想来,“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春天却是那般的深情,而我,也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做的事。
细思,又恐。做些什么,可能唐突。不做什么,可能遗憾。快节奏的现代,一切都显得目的明显。其实,慢一点会更美好,木心的《从前慢》,就慢的很浪漫。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但是究竟该怎么做?“错过”还是“过错”?
想带着某人看尽繁华与落寞。走在江南的水乡,感受时间的静谧里,风在呢喃,皱起的水波涤荡在心田,目光交织,十指相扣,相顾无言;或是踏上大草原,支起帐篷,夜晚戏说星辰!还有不远的云南,座落在苍山洱海之间的大理古城;最向往的莫过于带着对的人,抵首躺在薰衣草的紫色海洋里。
这还不是最绝的,看红色蒲公英与紫色薰衣草共生、散漫到天边,若再赶上如血、如火般的夕阳,才最是满足。
普罗旺斯去的人太多了,卢布尔雅那也许更安静些。
现在想的,以后都会做到,只是不知道和谁罢了。人心思变,亦恐难长久!
早过相思,竟又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你是真的有毒,乱人心!让这些老死于心底的幻想伺机作乱。今夕何夕?
今日何日?
心几烦而不绝兮!
山有木兮木有枝。
“喜欢就得说出来,大不了连朋友都没得做,做朋友有什么用?我不缺朋友,我缺你。”papi酱此话,不知你怎么看?
我看也没有那么严肃。我是欣赏你的,你是自由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