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是不可控的。造物主赋予你的眼耳鼻舌身欲,渴了喝水,饿了吃饭,困了睡觉,无法抵挡。同时,这也是个体天然的权利。用自以为是的“理性”,人定胜天等文化思维控制不可控制之事,不和谐必然随之而来,最常见的现象,就是“失眠”。对社会而言,即是“失和”。
困则睡,不困则不睡,这本是一个简单的天性。“理性”超强的人,一开始就是把一次偶尔的“不想睡”的天性,当成严重的“失控”来对待。企图用自己的“理性”,迅速摆脱失眠的痛苦,想方设法探求安眠的措施。往大了说,那就是治国安邦之道。
这是人类的思想误区,从伊甸园吃了“理性”果后,便无法自拔。从此,丧失了天然而然的顺应天性的态度。用“”清晰“”坚定的理性,去控制自然而然睡眠的“混沌”天性,本身就是个悖论,失眠的焦虑必然出现。失眠在病理上称为“睡眠性神经衰弱”。
这种神经衰弱,并不是真的衰弱,而是假想的主观臆断。医学上认为人类睡眠的7小时标配,其实起作用的仅仅是刚入睡的一小时与临起床的一小时,其它时间为模模糊糊,似梦非梦的半睡眠状态。这个状态与打坐或静躺没有太大的区别。“没肝没肺”的普通人和孩童,不会在乎这种状态,流水而过。“理性”超强的人,不能容忍这种半状态,于是就有了“半夜觉醒,难以入眠”,演变成“失眠”病症。
可谓,世界上本来没有失眠,“清醒”的想法多了,自然无眠。接下来或神经衰弱、或者歇斯底里,或焦虑、抑郁、拖延、紧张……各种所谓的“理性”文明,也是如此。对天性的抵制和不安,产生了不良情绪,于是就有了“反抗”。“圣人”式自创绝世武功,从而丧失了“自己”。一如“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式的金庸嘲笑。
孔夫子白发飘飘时,感叹自己: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文化理性”超强的曾国藩更是一个例子。现代精神病理学家从其现存的大量家书分析,已经肯定了这个“大儒”是个不折不扣的失眠和抑郁症患者。试想,一个充斥着辫子,小脚,太监,性压抑,道德婊的文化,一个对“天性”有恐惧的思维,它能不“失眠”不“抑郁”吗?
这种理性主义者,本能上都具备很强的生存欲望,“与天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给人光辉般正能量的感觉。成功学,传销能在中国成灾,白左能在欧洲泛滥都是一个套路。你见过哪个没有“理性”的“孩童”失眠?天性与理性的和谐表现为婴幼儿般的宁静,就是这个道理。
真正的理性是“为所当为”,顺应自然态度指导下的行动,是对天性原则的充实。一方面,对天性采取顺应自然的态度。另一方面,随着进步的欲望,去做该做的事情。逐步打破理性束缚,靠近符合天性的本质,才是真正的理性。唯有这种理性,才是真正的和谐,对个人,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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