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偶然遇见的人与事,都会改变人生。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凝结着天地的灵气,渗透着自然的精华,个性显示着自己的独有特性。茫茫人海,天地空间中寻找的都怎么找不到,用尽心机的却还是难以拥有,然而随意而安的日子中却发现某些物,某些事或者某个人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但是时间与空间发生了彻底的错位。这种状态下,现实的无奈托付时间被动的来寻找其中的答案。然而,奇怪的是想忘记的却忘不了,想记住的却记不住。总是将特殊性的事件永恒的定格在那一片刻或瞬间,来回反复犹豫地徘徊在记忆中。考验记忆力,承受力,耐受力。
遗忘,彻底遗忘掉,多好。不是我不够思索周到,是我习惯了东方的思维与定势,以及拘谨的生活方式。而人世间,想忘忘不掉,想记住记不住。真是造化弄人。“西北有高楼,不为歌者悲,但为知音稀”。我在此无奈地引用古人的妙语啦。
遗忘是福,生活中矛盾与和谐的统一。年轻时,不想忘掉的,但有了一段人生经历后,总是想遗忘的,哪怕美好的事与物或人,或者是伤心过度的人和事与物。时过境迁,暮暮之年,那一切,只不过梦一场而已。不说切罢了。凄风苦雨,落英尽失,转身过后,一切都是空,空,空。
喜爱文字的人,多愁善感,时时多变。长相平凡与敏感,细致的观察能力便体现了就在细微的世俗瞬间,从外表或以直白的率性演绎着自我的大大咧咧,但在内心的隐秘的思维深处,却极其的近乎苛刻的挑剔,涉及文学的小说具有特殊性的区域内,我欣赏自我的审美个性与具有独到的人性审美能力的同类。当我静下心来,我就苦苦的寻找到底该用哪个字,词语以及句子的结构方式或者那种独特的蕴含吸引力的语言方式来叙述事件的发展与结果。而我确更欣喜的自我使用自己认为比较好的词语,或方式,几十年的光阴,我苦苦的积淀与寻找并未形成自己独到的叙述方式或语言风格,常常在怀疑自己是否缺乏在语言方面创造的灵气,多少次,我徘徊在创作小说的心门之外,多少次我痛苦的不能自抑创作被迫中断状态,这一状况使我在断定我的思维一定出现了枯燥的单一的直线的定型考虑方式 ,写作难以继续或无法冲破常规的呈现一个暂新的层次。只好被迫中断,痛苦的难以言说,不知何时才能冲破目前尴尬的困境。只有时间才能得出更有效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