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彼岸花开 一场荼糜》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当真,你在这里。
——题记
最好你记得,忘记亦如何,胡兰成在给张爱玲的信里,不过写道: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张爱玲回道: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清浅的八个字,载不动许多愁。再凛冽的女子,面对一个多情的男人,也无能为力。
大四疯狂的爱上萨特,以至于毕业论文奋不顾身的选择了属于法语文学的萨特和他的存在主义。之所以这般狂热,也许是因为萨特拒绝了诺贝尔,而波伏娃拒绝了萨特。萨特的花心、不忠甚至薄情,对隐忍的波伏娃不过是一句“亲爱的,你无可取代。”波伏娃,这个女性及人性的颠覆者,萨特虽没能给她名分,却也与她痴缠了一生。其实,在萨特26岁那年曾向波伏娃求过婚,但聪明的波伏娃拒绝了,因为她清醒地知道一纸婚约根本就保障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何况像萨特这样的男人,也根本不受束缚,既然如此,何必非要多此一举嫁给他。但这个女人原以为保全了自己和萨特的爱情,哪成想在萨特那数不胜数的情人面前,她低低矮矮,矮到尘埃里,却难以开出花来。
女人是禁不起等待的。一路辗转,只落得面目全非。
初中的时候,年少轻狂,以为世俗不是爱情,爱情的完整在于凄婉和悲凉的结局。因此《廊桥遗梦》成了我魂牵梦绕的爱情典范,直到今天,想起痴心的摄影师罗伯特.金凯,我还是会泪如雨下。“大路、远游客、所有下海的船”,就是这样自由自我的一个男人,为找一座廊桥而意外的闯入了一个生活枯燥的却有点小品味小情趣的县城主妇的人生。四天的爱情却直至两人终老,漂泊已久的灵魂、零度空间落下的男人,落到弗郎西斯卡的体内。“我心已蒙上灰尘。我想不出更恰当的说法。在你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在你之后一个也没有,我并没有发誓要保持独身,只是不感兴趣。我有一次观察过一只加拿大鹅,它的伴侣被猎人杀死了。你知道这种鹅对配偶是从一而终的。那雄鹅成天围着池塘转,日复一日。我最后一次看见它,它还在野稻丛中独自游来游去,还在寻觅。这一比喻太浅露了,不够文学味儿,可这大致就是我的感受。”键盘敲到这里,我还是禁不住潸然。吹萨克斯管的说“能对一个女人这么钟情的人自己也是值得让人爱的。”
谁说女人禁不起等待,物非人是,却也倒堪称极致。
不爱我,就别来招惹我,既然不肯相逢一笑,就陪我袅袅婷婷的跳完这一曲。
刘嘉玲终于在与伟仔交往近20年后的今年,要为最钟意最在乎的他披上嫁衣,历经人生与情感的波折,年愈不惑的刘嘉玲,竟然返璞归真,也当真追求起那一纸婚书的形式,原来只争朝夕终究还是抵不过婚约的踏实厚重。这是一个智慧女子经风历雨的了悟。
于千人万人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间,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要说,惟有轻轻的说一声“唉,你也在这里吗?”
一直一直会想,爱情到底是什么颜色呢?也想过暖暖淡淡的粉红,甜美的好似哈根达斯的草莓冰淇淋。还是在清晨给老公洗晒T恤时,透过窗帘的一角,看见一汪明媚,原来爱情是那一角淡蓝的天。
忧伤是淡蓝的,欢乐也是淡蓝的。
亲爱的,原谅我今夜不肯睡去,因为彼岸盛开,妖娆的荼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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